1954年的台湾正处于戒严时期,教美术的仇老师写生闯入禁区被几名军人带走,小周便再也没有看见过他。小女孩小周和姐姐小立还有妈妈金皖平(朱璇 饰),以及当空军的爸爸孙汉生(张孝全 饰)住在清泉一村,他们过着童话般快乐的日子。经常来他们家做客的丁叔叔(范植伟 饰)脸上有块很大的伤疤,还曾经把妹妹小周吓哭。妈妈有一次去参加学校的活动时遇到同学刘霞君的妈妈欧阳千君(关颖 饰),两个人好像认识。有一天,爸爸妈妈突然被宪兵抓走,爸爸被指控匪谍罪,妈妈被指为思想左倾,爸爸的手风琴被宪兵给扯烂了,家也被封了,小立和小周一下子无依无靠,还好有丁叔叔托人照顾他们。小立听人说爸爸是被丁叔叔诬告,因为丁叔叔想娶妈妈,小周则发现丁叔叔每天都在写报告。不久刘霞君家好像也受到牵连,爸爸刘将军(曾江 饰)被送到军事法庭,妈妈欧阳自杀了,而刘霞君被送到了台北妇朕总会。后来事情果然像人们说的那样子,妈妈被释放了,而且和丁叔叔结了婚……
本片入围2009年第66届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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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字幕,有些同期声对白听不清(懂),起初没听清范植伟提醒张孝全手风琴曲风东欧味太重。美术摄影一如杨凡既往的华丽,仇老师画画的地方真是“大好山河”。小女孩跟老师表白心迹,“我才不要嫁给你”,必笑。小周这个小女孩演得非常好,孩童身上尚未见性别规训的力量。她在范植伟面前大放关颖便当之前(情节荒谬),我还想她要是弄死丁叔就杰作了。小女孩比妈妈强多了,她才应该获得最佳新人的提名。妈妈的国语很正,查了一下原来是中华小姐,表演做家务都在扭摆腰肢走T台,有整容嫌疑,大败笔,提名更是匪夷所思。张孝全负责耍帅,年轻真好,范植伟被“拍”得好——卡车尘土落地走出的被人遗忘的人,毁容与沉默充满妒忌,景别控制在中和全,难以捉摸,特写就显得令人不寒而栗。最后在这个人身上反转就非常失败——爸爸告诉小周不要“以貌取人”,丁叔叔是救人留下的疤痕,那怎么可能不告诉她就是救她呢?
台湾片,杨凡拍眷村,就好像大院子弟导演们拍“文工团”,严酷的历史并没有抹杀他们对青春/童年“阳光灿烂”的回忆。情节上有很多不可理喻的地方,杨凡每部电影都在叙述同性恋,其实有点危险,如果无法推动故事或塑造角色就沦为自己我划限。虽然有点腻烦,但是片中这段关系体现出即使性别一样,亲密关系中同样存在常见的“夫妻”的权力结构,一方对另一方的启蒙,一方对另一方依附。
情节还有很多难以自洽的地方,妈妈炫耀爸爸怎么追她,后面爸爸却疑似同夫。营造了母慈子孝氛围,到抄家后忽然责怪大女儿,但也没交代这个大女儿的来路,就好像不交代范植伟怎么为了救二女儿受伤一样,太过追求情节上的惊天逆转。幻觉拍得也很不幻觉,刚开始以为刑场救人,然后发现是幻觉,观看的气势就落下来,接着是另一种逆转——妈妈的同性之爱和告密,减低范植伟的罪孽,但又不能消除,“为了活下去”就是恶心的借口,根本同情不起来。对逆转的滥用并不能体现片中复杂的人性,只能体现编剧和导演的自以为是。片子本身太多漏洞,片尾的照片试图给“真实事件改编”增加可信度,还不忘叙说某某某后来“幸福地”生活在台北,太沉溺在创作者视角的评判。因此“俱往矣”显得轻描淡写,如果真的面对“真实”,旁观的创作者是没有权力“俱往矣”的,有消费当事人苦难之嫌。故事是故去不能回头的事件,但是对于付出生命代价的人们,我们还是要追索真相。
杨凡导演了很多关于同性恋和双性恋的作品,用艺术的手法展现出人类社会部分人群的情感生活,御而不色情,美而不庸俗。形形色色的人性本质才构成了多元化的社会。
第一次看他的作品是《美少年之恋》,影片中对男同的生存现状和情感世界谱写了一个局部缩影,把爱情和性刻画得淋漓尽致,爱是心动,性是原始本能。大大方方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