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钮承泽)、阿荣(张世)等男孩生于风柜长于风柜,他们在高中毕业后等待征兵的日子里百无聊赖,每日通过赌博、打架、看白戏等形式来挥霍过量的精力。因为一次较严重的打架事件,也因对周遭环境的厌倦,他们怀揣几颗忐忑的心,离开风柜来到高雄。起始,自然只能如迷途羔羊般,在大都市的五光十色中乱撞。
在阿荣姐姐的帮助下,他们有了暂时的栖身处。而安稳下之后,阿清和阿荣因渐形成不同的世界观产生分歧。一封家书勾起阿清有关父亲的复杂回忆,加上眼见爱慕对象小杏(林秀玲)与男友(庹宗华)情感变故,阿清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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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我看过侯孝贤的电影,后来才发现,张冠李戴了。《悲情城市》应该是很早之前想看的,但因为找的资源画质模糊再加上没有字幕,闽南语我实在是听不懂啊~就打开又关上 ,打开又关上,一直没看完。
所以要是没回忆错《风柜来的人》应该是第一部看的侯孝贤的电影,紧接着就是《恋恋风尘》。侯导的电影质感真的很像纪录片,长镜头、固定机位,很多画面甚至连对白都很少。《风柜》中还有很多画面,我觉得侯导在拍风,虽然是空境,但是会有飘动,有风声。拍风本身就是一件很文艺的事情。看完这部电影也已经过了挺久了,两个礼拜了吧,本想早些写些东西,但总是拖拉。就写一些我还记得的场景吧。
《风柜》是讲一群少年的故事,来自小岛的少年,百无聊赖的青春期,打架、叛逆、暴躁、仗义同时还伴随着不被家人理解的困惑与困顿。这种困惑与困顿我觉得是一种常态,我看着他们的百无聊赖,不断挥霍,甚至感觉看到了在农村时候的我,不同的是我不打架,也没有那么多所谓的兄弟朋友,在我小时候电视已经普及了,家里有电视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我也不爱和人交流,大部分时间都是和电视机为伴,偶尔旁边还会有拿着麦秆念经的外婆,所以很多时候我比阿清他们更加寂寞。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迷茫。(我并不会写和系统的影评,因此大部分对电影的感受,都从我出发,很主观,影评本来就可以是一件主观的事情。)
因为打架,之后他们都去高雄了,在阿荣姐姐的帮助下,他们在高雄简单安顿下来,中间有一幕很有趣,他们去看电影,被一个骗子哄骗到一个工地高楼上,谎称那里有电影,结果四个人在还没建造好的楼上看风看景。四个少年站在未建好的楼上,镜头把景框柱,一定意义上来说骗子好像也没骗人,大屏幕,高清景。这一幕实在是写实,农村来的单纯的土老帽发生这种情况实在是正常不过。
之后在发生的故事,可以从很多角度来书写,四个人一起从风柜来高雄,但在高雄渐渐分道扬镳,小杏和黄锦和未能走远的爱情,阿清对小杏的喜欢,阿清的成长......
这是一个群像故事,但男一号应该还是钮承泽饰演的阿清,阿清脑袋上被棒球砸出一个洞的父亲对阿清的影响很深,阿清在风柜看电影的时候,看着看着回忆起父亲打球时候的画面,他的回家与离家,父亲都坐在门口,到最后父亲死亡,阿清回来给父亲披麻戴孝,父亲给阿清带来的触动,在潜移默化中,一个懵懂、热血但又不善言辞的少年渐渐迷迷糊糊地走向了成长。对于这个成长,我有感受,但无以言表,或许我也处在这个阶段。小杏的扮演者真的太美了,她和阿清之间的爱情无疾而终,但这样有萌动,但未开始的情感,我觉得对两人而言,除了有遗憾,但好像都是美好的,如果回忆起来。我觉得阿清相比黄锦和,更加尊重小杏,可能因为阿清对小杏的喜欢都不言语,默默守护。最后小杏选择离开高雄,对小杏而言也是一种成长,她刚开始不舍黄锦和离去,但最后又不愿意黄锦和回来。在最后车站的那一幕,到离别的边际,阿清也从未开口挽留小杏。这种情感其实是很隐忍的,直到我看到阿城对《恋恋风尘》和《风柜中的人》对情的解释,“少年人的“情”之难写,还不在此,而是挥霍却不知是挥霍,爱惜而无经验爱惜。好像河边自家的果子,以为随时可取,可怜果子竟落水漂走。又如家中坐久了的木凳,却忽然遍寻不着。老年了才恭恭敬敬地晒太阳,其实那东西与少年时有何不同?而最要命的是那种劝也白搭的伤感;或者相反,阳刚得像广东人说的“死鸡撑锅盖”。”
《风柜来的人》总体给人的感觉淡淡的,但在更深层次又涌动着少年们不甘、躁动的心,即使迷茫无措,但也都渐渐地稀里糊涂的长大,好像你,也好像我。
初看觉平淡,今天看了一本电影现象学忽然就想到了这部电影的镜头语言。
“画家提供的形象是一个完整的形象,而电影摄影师提供的形象则是一个分解成许多部分的形象,这被分解的诸多部分按照一个新的原则重新组合在一起,因此电影对现实的表现,在现代人看来就是无与伦比地富有意义的表现。”也就是说,电影表现空间经验,是把对空间的整体而混沌的经验拆解成多个局部经验,然后选择部分经个对空间的新的经验。这一新的空间经验验,按自己的表意需要去重构因为经过了拆解和重构的主观化过程,因而能传达出一定的主体意识。
我理解可能比较薄,镜头塑造了不一样的宝岛风情,虽然没有去过,但是形成了一种cyber space。
根据镜头视点与人物的距离,电影镜头分为三大类:远景、中景、近景。不同的视角产生不同的审美效应。远景强调人与环境的关系;中景注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近景则突出人物的情态。特写镜头能消除我们在观察和感知隐蔽的细小事物时的距离障碍,“好的特写能在逼视那些隐蔽的事物时给人一种体察入微的感觉,它们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宣的渴望、对生活中一切细微末节的亲切关怀和一股火热的感情。优秀的特写都是富有抒情味的,它们作用于我们的心灵,而不是我们的眼睛。”远景镜头则主要表露出对人物与其生存、活动环境相互关系的关怀。“远则取其势,近则取其质”,中景镜头则兼顾“质”与“势”的镜头风格。长焦镜头暗示远远的旁观与关注,近摄镜头喻示的是一种“逼视”感。“空镜头”借景写意,触景生情。“一片风景或一间屋子的情调能在观众意识里替以此为背景的情节准备心理条件”。
借助远景镜头,塑造了宝岛的地方感,塑造一种人与自然的“和谐”。
或许成长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清醒,不被无厘头的玩乐所蒙蔽吸引,变成清醒却又迷茫。影片的最后导演把镜头一拉,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目标明确且单一,可我不知是与阿清在椅子上奋力的叫卖形成了对比,他们缺少那份青春的炽热,少了几分的躁动,多了一些麻木。
影片结束,青春已逝,影片留下了观众,他们起身离去,又匆匆忙忙,感叹着青春。
侯导在恋恋风尘中最后阿云却与快递员成家,情感的故事令人唏嘘。在阿清父亲离世,家人却依旧像原来那样对他,以为阿清像原来一样,无所事事,像混子一样,成天打架,玩乐。于是他再一次奔向高雄
或许和小吴一样,也和家人有矛盾,才跑出来做事。但是小吴也是来高雄的寄托,随着阿和偷东西被抓,阿荣去和姐夫去卖磁带,加工厂只剩下小吴和他,二人也顺理成章成为陪伴。可终究阿和做船离去,前途未知,和那个当兵一样,时间太久。在好的感情也逃不过时间的洗礼。
后来阿和会来了,阿清小吴都犯了难。于是小吴离去,去台北找事做。不愿意让二人以及自己受伤,离开便是最好的结局。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