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3067年,魔蝎大帝(“岩石”洛克Dwayne Johnson 饰)率领大军企图征服世界,但他的野心在长达七年的战役中遭到挫败,他的残兵败部进入神圣的阿姆谢沙漠,严酷的环境使得曾经骁勇的战士们接连倒毙,濒临死亡的魔蝎大帝向死神阿努比斯献出灵魂,以求打败他的敌人。在此之后,魔蝎大帝及来自地狱的死神军团所向披靡,大获全胜的死神军团也重新沉睡地下。
1933年埃及,瑞克·奥克康纳(布兰登•弗雷泽 Brendan Fraser 饰)和艾弗琳(瑞切尔•薇茨Rachel Weisz 饰)带着他们的儿子艾里克斯(弗莱迪•布斯Freddie Boath 饰)重返此地,并发现了魔蝎大帝的手镯。与此同时,另一伙神秘组织找到邪恶法老伊莫特的尸体,他们需要那只手镯复活伊莫特。针对手镯的正邪争夺战旋即展开,瑞克夫妇不得不面对新一轮的奇幻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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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乃伊归来就是木乃伊2,故事情节和木乃伊1一样,演员也都是原班人马,但故事情节和第一部有很多不同之处,但我觉得构思不如第一部,而且看的时间长了,有视觉疲劳感,当快结局时,正反派两大主角挂在悬崖边上,天上往下掉石头,二人的情人在安全地带惊恐的看 着他俩。正派被爱人救了,反派却被自己深爱的人抛弃了,这是多大的讽刺啊,为了爱,甘愿被诅咒,3000年的等待,甘愿粉身碎骨救活自己爱的人,却被她抛弃了,值得我们深思,这也是作者的一个伏笔吧,总的来说,这部电影还是很不错的,值得一看。
开头男女主之间无聊的部分,让我不断自我安慰这是铺垫,后面就精彩了。果然后面没有令我失望。
一,第二部延续第一部的风格,也有很多幽默桥段,不过大部分是吐槽第一部中一些情节的,比如男主对于女主总是贸然上手开古物盒子的吐槽,读书总是没有错的;热气球飞行员对于男主大概率会直接拿子弹砰砰砰去莽的行为的吐槽;男主与法老侍卫长选枪时,侍卫长对机关枪的情有独钟哈哈哈。而且有些画面又是用了第一部的设计,比如这部里石柱的多米诺骨牌效应与第一部图书馆书柜的多米诺骨牌倒下,这次变成了他们的儿子闯祸;读亡灵书,小朋友不认识最后一个字符,与敌人搏命、被扼住命运的脖颈的舅舅回答,在第一部时,前者是舅舅,后者是女主。
二,父母是真爱,小孩是意外。男女主这成了一对,开始不断肉麻杀死狗,小朋友心累.jpg。但是这部分秀恩爱也太多了些吧,强烈抗议!
三,舅舅还是一如既往不靠谱,关键时又惊人靠谱的老小孩,小朋友又心累.jpg。
四,反派伊莫顿真的为爱瞎了眼,最后关头女主豁出性命救了男主,反而安苏娜逃了!最后伊莫顿绝望自己跳下深渊。那一刻我脑海里不禁浮现女主回头嘲讽:看好了,老娘要去救我男人了,哼,爱情!伊莫顿酸成皱皮柠檬.jpg。
五,男主应该是要做超人吧,是吧哈哈哈!全家的主输出,累死累活打怪救儿子,然后还要抱着儿子与太阳光竞赛,老婆又被刺die了,怒吼着去复仇力搏反派,然后被伊莫顿一顿骚操作,魔蝎大帝并肩子上了……哈哈哈,去参加超人回来了吧。
六,这部加了所谓的轮回宿命,女主是古埃及公主的转世,而男主是法老侍卫。
七,很想说,有没有人发现那个法老侍卫长真的蛮帅的呀,这种设定,然后还有他的传信鹰,潜在的法老侍卫聚集在一起去迎敌,救大命,场面一下子恢弘起来了,让我有种魔戒的感觉,特别是侍卫长阵前跑马动员莫名有点洛汗王的感觉哈哈哈。
八,最后,就是永远不令人失望的探险类的财宝问题,不像有些电影,最后相当于越野活动了,啥都没有,就只是参与者们经历的增加,友情的加固,爱情的收获,人格的升华。虽然,像第一部一样,一切尘归尘,土归土,所有的一切埋藏于地下,也就无人追究这传奇故事的真伪了,但是,舅舅还是最后“拼死”摘下金字塔顶的大钻石哈哈哈。舅舅抱着大钻石: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jpg
1560年,瑞士钟表匠布克在游览金字塔时,做出这一石破天惊的推断。很长的时间,这个推论都被当作一个笑料。
然而,400年之后,也即2003年,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宣布:通过对吉萨附近600处墓葬的发掘考证,金字塔是由当地具有自由身份的农民和手工业者建造的,而非希罗多德在《历史》中所记载——由30万奴隶所建造。
历史在这里发生了一个拐点,穿过漫漫的历史烟尘,400年前,那个叫布克的小小钟表匠,究竟凭什么否定了伟大的希罗多德?何以一眼就能洞穿金字塔是自由人建造的?
埃及国家博物馆馆长多玛斯对布克产生了强烈兴趣,他一定要破解这个谜团。
真相一步步被揭开:布克原是法国的一名天主教信徒,1536年,因反对罗马教廷的刻板教规,锒铛入狱。由于他是一位钟表制作大师,囚禁期间,被安排制作钟表。在那个失去自由的地方,布克发现无论狱方采取什么高压手段,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制作出日误差低于1/10秒的钟表;而在入狱之前,在自家的作坊里,布克能轻松制造出误差低于1/100秒的钟表。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布克苦苦思索。
起先,布克以为是制造钟表的环境太差,后来布克越狱逃跑,又过上了自由的生活。在更糟糕的环境里,布克制造钟表的水准,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此时,布克才发现真正影响钟表准确度的不是环境,而是制作钟表时的心情。
在布克的资料中,多玛斯发现了这么两段话:“一个钟表匠在不满和愤懑中,要想圆满地完成制作钟表的1200道工序,是不可能的;在对抗和憎恨中,要精确地磨锉出一块钟表所需要的254个零件,更是比登天还难。”
正因为如此,布克才能大胆推断:“金字塔这么浩大的工程,被建造得那么精细,各个环节被衔接得那么天衣无缝,建造者必定是一批怀有虔诚之心的自由人。难以想象,一群有懈怠行为和对抗思想的奴隶,绝不可能让金字塔的巨石之间连一片小小的刀片都插不进去。”
布克后来成为瑞士钟表业的奠基人与开创者。瑞士到现在仍然保持着布克的制表理念:不与那些强制工人工作或克扣工人工资的外国企业联合。他们认为那样的企业永远也造不出瑞士表。
也就是说:在过分指导和严格监管的地方,别指望有奇迹发生,因为人的能力,惟有在身心和谐的情况下,才能发挥到最佳水平。
电光石火,石破天惊,我想到了我们的教育。
当前,我们的教育生态,恰恰就是以束缚、控制、压制、监管为特征;以大负荷、高速度和快节奏为根本;以每节课都是最后一课,每次测验都是最后一考相要挟。我们把水灵灵的教育业,弄成了干巴巴的制造业。我们只有制造,没有教育。我们只有统一模型的产品,没有千姿百态的学生。
教育,绝不可能在恐惧中产生。
恐惧会让学生失去生命的安全感,在这种倾斜之下,学生的心灵只有小心翼翼地自我保全,没有活泼泼地主动发展。这样的制造出来的学生,他们的心灵,既不会完整,更不会幸福。最要命的是,久而久之,一种平和的,充满好奇心的教育禀赋逐渐沦丧了。世界一片黑暗。
而真的教育必须是:你的心不再被恐惧占领,不再被理想、符号、词语所裹挟,你必须敞开你所有的心灵和毛孔,直接和世界肌肤接触。你能闻见世界的味道和气息,触摸到它的柔软和质地,你的所见才是真实、永恒、不受时间限制的东西。当然,你要真正的实现它,还需要深刻的洞察力、领悟力以及坚忍力,你得永远保持你的敏感,并且和惯常的习性赛跑。
教育的意义是帮助你从孩提时代开始就不要去模仿任何人,永远都做你自己。我们必须杜绝依赖,依赖某个人或者某个观念,通过依赖激励自己,就会产生恐惧,这是虚假的激励。教育必须从生活中来,向生命里去,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万事都能激励人。叶片的落下、鸟儿的死亡,人们的行为举止。如果你注意这一切,你就一直在学习。保持永不停息的探索的心灵,从观察、挣扎、快乐与眼泪中学习。
当我们永远处在发问之中,做一个世界的探询者,并且努力寻找事情的真相,我们就永远处在发展之中。人本来就是一个不完美的,但却知道自己不完美,并努力使自己完美的一种生物。不断地累积,不断地丰富,永远处在变化之中,这是人的局限,也是人的发展。
如果一个人说他什么都知道了,那么他已经是死人了;如果一个人认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一直在发现与了解,他不急于寻找终点,也不想达到什么或变成什么,只问攀登不问高。这种人才是活生生的,这样的人生就是真理。
金字塔必须由自由人建造,教育,也必须在自由中产生。
唯有自由的人,才有感悟的闲暇,创造的快乐。我们每天都在创造,我们为自己的创造而感动,我们独立赋予自己学习的意义,选择我们自以为有价值的生命质感。这个时候,我们的灵感在飞扬,思维在穿越,微笑和友谊都在潜滋暗长。
为了自由,我们还必须摒弃经验。经验不能使人自由,透过经验学习,只是根据个人原有的局限所造出来的新模子,这个模子会阻碍人找到真正的自由。榜样有时候也是。自由是对自己的不断认识,从而达成的对人和世界的认识。
遗憾的是,现在教育最缺乏的就是自由。对自由最大的压制就是教训,我们只有教训,没有教育。
教训和教育,一字之差,谬以千里。我们往往把“教”与“训”混为一谈;但是在儒家两大作品《论语》和《学记》中,不但根本找不到一个“训”字,甚至连“教”字也用得极为少见。
“学”是主动的,“教”是被动的,主动地“学”比被动地“教”更为有效,因此《论语》中有56个“学”字,《学记》中有48个“学”字,远远超过“教”字出现的频率。
教育,只有在自由的状态下,才可能发生。为了提倡主动学习,反对强加于人,孔子不仅有“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等主动学习的愉悦感受,还有“人之患,在好为人师”等谆谆告诫。
真正的教育不应有也不会有训的成分;舍此,我们何以解释“教学相长”?师生围绕着问题,共同经历或者重新经历原初发现的伟大喜悦。
伟大的教育家蒙特梭利则从人格培养的角度分析了强迫教育的危害。她说:“一个儿童,如果没有学会独自一个人行动,自主地控制他的作为,自动地管理他的意志,到了成人以后,他不但容易受到别人指挥,并且遇事非依赖别人不可。一个学校里的儿童,如果不断地受教师干涉,禁止,呵斥,以至于诟骂,结果会变成一种性格上很复杂的可怜虫。”
而一个可怜虫注定是教育的残次品。
如何制造出金字塔,注定是那些自由的人。教育,如何真正地发生?注定要让学生获得自由,免于恐惧。在现有的教育体制下,我们永远不会培养出真正的大师。
真正的大师不会在恐惧和束缚中产生。如果不能给教育真正松绑,钱学森之问,会永远问下去,并且成为天问。